第七百章 大夏市摄政王 (第1/2页)
2号别墅地下安全屋的通道口,心脏的刺痛来的突然,绷带缠身的赵子良猛地开始浑身抽搐。
是什么东西正在袭击他,赵子良感觉到了心脏处被什么东西差点刺穿,如果不是鬼皮复苏程度极高,抵御灵异的程度更上一层楼,他现在已经心脏被彻底毁坏,整个人恐怕会当场复苏。
环顾四周,尽是宛如鬼奴一样的尸体,这东西不知疲倦的袭击着,这种细枝末节的灵异不难处理,麻烦的是,这批东西里时不时会夹杂着恐怖的厉鬼。
人与鬼混淆在这些鬼奴当中,数次袭击让赵子良有些顾不过来。
对方打的就是人海战术,就是人多欺负人少,你又能奈他何?
心脏的刺痛还在继续,赵子良很清楚,鬼皮的防护不是免疫,袭击他的灵异虽然一时半会不至于致命,可要是放着不管,早晚他会在接二连三的袭击下死亡。
放眼四周,轻啐一口血块,尖锐的牙伴随着喘着的粗气摩擦着,他没找到袭击他心脏的那只鬼,对方藏的很好。
背后是戴鹤鸣与陈思宁刚刚进去的安全屋,赵子良不知道孙云的计划是什么,但他做事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既然决定赌在那个小崽子身上,那他就拼命赌到底。
安全屋的黄金只能隔绝灵异,不能隔绝袭击的驭鬼者,人类有的是办法打开那个屋子,所以这个通道不能让,最起码在有消息让他撤离前不能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样的思维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场景,革新会摆明了要赶尽杀绝,他们现在离开,也迟早会被人找上来,这一场没赢,输是迟早的事。
「他妈的,晦气。」
鬼齿的尖牙把眼前的两具尸体搅碎,赵子良那宛如厉鬼的模样惊得四周的驭鬼者根本不敢近身。
这家伙一副厉鬼即将复苏的模样,身上的鬼更是强的可怕,他们的袭击不能对其致命,可对方的袭击能够一瞬间干掉他们。
赵子良就站在那里,凶狠的目光一个个看向在场的人或鬼,摆明了谁做出头鸟谁死,现在谁也不肯去触这个眉头。
三号别墅,偏厅。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古怪味道,既像是陈旧的纸张,又像是什么其他物品发出的霉酸味。
窗帘被遮盖的严严实实,整个偏厅满是黑暗,在黑暗的角落,一口棺材静静放置。
这口棺不同于常见的木质或金属质地,它透明而纯净,宛如一块巨大的冰晶,晶莹剔透,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棺材内部,一个纸人静静的躺着,它的皮肤由细腻的纸张精心制作而成,呈现出一种苍白而又不真实的色泽。这纸人的五官刻画的极为精致,那双目之中却无有神采,却是一派有眼无珠的画像。
棺木旁,身着黑袍的人影面容不悦,眼中的烦躁与疯狂已经难以压制。
他缓缓靠近水晶棺,目光紧锁纸人的心脏位置,而后,举起手中的三寸钢钉,用尽全力又一次朝着纸人的心脏刺去。
「嘶」轻微的撕裂声,那纸人的心脏部位被钉子穿透,又一次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黑洞,而后,再也不见动静。
那人影终于爆发,直接举起手中的钉子连刺几下,每一下他的身形都会距离棺木更近几分。
水晶棺,纸人佣。
这口诡异的透明棺木在放入尸体后,会逐渐将尸体转化为纸人,随后只要将相关人员的血液滴至纸人之上,任何人对纸人所造成的伤害都会化为诅咒被对方所承受。
人影的刺杀更强烈了,他满腔压抑着的怒火与疯狂显露无遗,表现出的不仅仅是怒火,更是一种莫名的渴望。
他在嫉妒,嫉妒眼前的纸人,嫉妒这该死的东西
为什么能够躺在棺木里,而不是自己。
好几次,他都想抛开纸人,自己躺进去,可还存在的理智直接阻断了一切。
这该死的棺木每使用一次,都会让人对这口棺有着莫名的渴望,这渴望无法抑制,人影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会不会有某一天梦游之中,浑浑噩噩的扑入这口棺中。
如非意外,他实在不想过多使用。
可现在,眼前的纸人无论他怎么伤害,都不像往常一样化为灰烬。
纸人自燃,化为灰烬,说明被诅咒的那家伙已经死了。
眼前没有,说明这家伙还没死。
没死!该死的家伙!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就老老实实去死不行吗?
该死!该死!该死!
手中的钉子一次又一次的刺入纸人当中,他像是个麻木的疯子。
二号别墅,赵子良已经浑身染血,白色的绷带现在已经被鲜血彻底浸染成了黑红色。
心脏,脑袋,眼睛,喉咙,五脏。
各个要命的部分在反复的刺痛,他已经算是千疮百孔,可还是执着的看着眼前的所有人,像一匹孤狼一样威慑着眼前的猎物们。
「尼玛的,当老子是吓大的?来啊,有能耐地上来。」
一声怒吼,鲜血喷涌,可赵子良已就站在那里,他的气势和那模样都是那般可怕。
「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命栽了,图什么?」
「各退一步,我们不招惹你,放你离开,你让开一条路。」
「你又还能撑多久?留着一条命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活下去吧,现在这样自己问问值不值。」
不知道哪传来的声音,七七八八,零零碎碎,在不断地说着。
「叽叽歪歪,啰里吧嗦的,想过去就踏过老子的尸体,没办法就老老实实在那待着,庆幸别让我找到你们,否则我保证你们连留一条全尸都做不到。」赵子良狂笑。
「树挪死,人挪活,你完全可以现在嚣张,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那声音还在说。
赵子良冷笑一声,又咳出了几口血,挺直了腰板,眼神中带着狂放和蔑视。
「知道外界现在怎么称呼吗?」
「大夏市摄政王,他妈的皇帝不在劳资就是皇帝,在劳资的一亩三分地蹦跶,劳资迟早弄死你!」
「你叫孙云?」
「对!」
「你真的叫孙云?」
「对!」
「孙武的孙,白云的云,你认识戴鹤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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