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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魂灵》

  第23章 《死魂灵》 (第2/2页)
  
  第二节叙认识的圣者(Za
  
  athust
  
  a)与信仰的圣者在林中会见。
  
  第三节Za
  
  athust
  
  a说超人(Uebe
  
  me
  
  sch)。走索者指旧来的英雄以冒险为事业的;群众对于他,也会麕集观览,但一旦落下,便都走散。游魂(Gespe
  
  st)指一切幻想的观念:
  
  如灵魂,神,鬼,永生等。不是你们的罪恶——却是你们的自满向天叫……意即你们之所以万劫不复者,并非因为你们的罪恶,却因为你们的自满,你们的怕敢犯法;何谓犯法,见第九节。
  
  第四节Za
  
  athust
  
  a说怎样预备超人出现。星的那边谓现世之外。
  
  第五节Za
  
  athust
  
  a说末人(De
  
  Letzte Me
  
  sch)。
  
  第六节Za
  
  athust
  
  a出山之后,只收获了一个死尸,小丑(Posse
  
  eisse
  
  )有两样意思:一是乌托邦思想的哲学家,说将来的一切平等自由,使走索者坠下;一是尼采自况。因为他亦是理想家(G.Nauma
  
  说),但或又谓不确(O.G
  
  am-zow)。用脚跟搔痒你是跑在你前面的意思。失了他的头是张皇失措的意思。
  
  第七节Za
  
  athust
  
  a验得自己与群众太辽远。
  
  第八节Za
  
  athust
  
  a被小丑恐吓,坟匠嘲骂,隐士怨望。
  
  坟匠(Tote
  
  g
  
  aebe
  
  )是专埋死尸的人,指陋劣的历史家,只知道收拾故物,没有将来的眼光;他不但嫌忌Za
  
  athust
  
  a,并且嫌忌走索者,然而只会诅咒。老人也是一种信仰者,但与林中的圣者截然不同,只知道布施不管死活。
  
  第九节Za
  
  athust
  
  a得到新真理,要寻求活伙伴,埋去死尸。我(Za
  
  athust
  
  a)的幸福谓创造。
  
  第十节鹰和蛇引导Za
  
  athust
  
  a开始下去。鹰与蛇都是标征:蛇表聪明,表永远轮回(Ewige Wiede
  
  ku
  
  ft);鹰表高傲,表超人。聪明和高傲是超人;愚昧和高傲便是群众。而这愚昧的高傲是教育(Bildu
  
  g)的结果。
  
  《盲诗人最近时的踪迹》译者附记
  
  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出了日本之后,想回到他的本国去,不能入境,再回来住在哈尔滨,现在已经经过天津,到了上海了。这一篇是他在哈尔滨时候的居停主人中根弘的报告,登在十月九日的《读卖新闻》上的,我们可以藉此知道这诗人的踪迹和性行的大概。
  
  十月十六日译者识。
  
  《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译者附记
  
  这一篇,最先载在去年六月间的《读卖新闻》上,分作三回。但待到印在《最后的叹息》的卷首的时候,却被抹杀了六处,一共二十六行,语气零落,很不便于观看,所以现在又据《读卖新闻》补进去了。文中的几个空白,是原来如此的,据私意推测起来,空两格的大约是“刺客”两个字,空一格的大约是“杀”字。至于“某国”,则自然是作者自指他的本国了。
  
  五月一日
  
  《巴什庚之死》译者附记
  
  感想文十篇,收在《阿尔志跋绥夫著作集》的第三卷中;
  
  这是第二篇,从日本马场哲哉的《作者的感想》中重译的。
  
  一九二六年八月,附记。
  
  《信州杂记》译者附记
  
  我们都知道,俄国从十月革命之后,文艺家大略可分为两大批。一批避往别国,去做寓公;一批还在本国,虽然有的死掉,有的中途又走了,但这一批大概可以算是新的。
  
  毕勒涅克(Bo
  
  is Pil
  
  iak)是属于后者的文人。我们又都知道:他去年曾到中国,又到日本。此后的事,我不知道了。今天看见井田孝平和小岛修一同译的《日本印象记》,才知道他在日本住了两个月,于去年十月底,在墨斯科写成这样的一本书。
  
  当时我想,咱们骂日本,骂俄国,骂英国,骂……,然而讲这些国度的情形的书籍却很少。讲政治,经济,军备,外交等类的,大家此时自然恐怕未必会觉得有趣,但文艺家游历别国的印象记之类却不妨有一点的。于是我就想先来介绍这一本毕勒涅克的书,当夜翻了一篇序词——《信州杂记》。
  
  这不过全书的九分之一,此下还有《本论》,《本论之外》,《结论》三大篇。然而我麻烦起来了。一者“象”是日本的象,而“印”是俄国人的印,翻到中国来,隔膜还太多,注不胜注。二者译文还太轻妙,我不敌他;且手头又没有一部好好的字典,一有生字便费很大的周折。三者,原译本中时有缺字和缺句,是日本检查官所抹杀的罢,看起来也心里不快活。而对面阔人家的无线电话机里又在唱什么国粹戏,“唉唉唉”和琵琶的“丁丁丁”,闹得我头里只有发昏章第十一了。还是投笔从玩罢,我想,好在这《信州杂记》原也可以独立的,现在就将这作为开场,也同时作为结束。
  
  我看完这书,觉得凡有叙述和讽刺,大抵是很为轻妙的,然而也感到一种不足。就是:欠深刻。我所见到的几位新俄作家的书,常常使我发生这一类觖望。但我又想,所谓“深刻”者,莫非真是“世纪末”的一种时症么?倘使社会淳朴笃厚,当然不会有隐情,便也不至于有深刻。如果我的所想并不错,则这些“幼稚”的作品,或者倒是走向“新生”的正路的开步罢。
  
  我们为传统思想所束缚,听到被评为“幼稚”便不高兴。
  
  但“幼稚”的反面是什么呢?好一点是“老成”,坏一点就是“老狯”。革命前辈自言“老则有之,朽则未也,庸则有之,昏则未也”。然而“老庸”不已经尽够了么?
  
  我不知道毕勒涅克对于中国可有什么著作,在《日本印象记》里却不大提及。但也有一点,现在就顺便绍介在这里罢:——
  
  “在中国的国境上,张作霖的狗将我的书籍全都没收了。连一千八百九十七年出版的Flaube
  
  t的《Sala-mmbo》,也说是共产主义的传染品,抢走了。在哈尔宾,则我在讲演会上一开口,中国警署人员便走过来,下面似的说。照那言语一样地写,是这样的:——
  
  ——话,不行。一点儿,一点儿唱罢。一点儿,一点儿跳罢。读不行!
  
  我是什么也不懂。据译给我的意思,则是巡警禁止我演讲和朗读,而跳舞或唱歌是可以的。——人们打电话到衙门去,显着不安的相貌,疑惑着——有人对我说,何妨就用唱歌的调子来演讲呢。然而唱歌,我却敬谢不敏。这样恳切的中国,是挺直地站着,莞尔而笑,谦恭到讨厌,什么也不懂,却唠叨地说是‘话,不行,一点儿,一点儿唱’的。于是中国和我,是干干净净地分了手了。”(《本论之外》第二节)
  
  一九二七,一一,二六。记于上海。
  
  《〈雄鸡和杂馔〉抄》译者附记
  
  久闻外国书有一种限定本子,印得少,卖得贵,我至今一本也没有。今年春天看见Jea
  
  Cocteau的Le Coq et L’a
  
  -lequi
  
  的日译本,是三百五十部之一,倒也想要,但还是因为价贵,放下了。只记得其中的一句,是:“青年莫买稳当的股票”,所以疑心它一定还有不稳的话,再三盘算,终于化了五碗“无产”咖啡的代价,买了回来了。
  
  买回来细心一看,就有些想叫冤,因为里面大抵是讲音乐,在我都很生疏的。不过既经买来,放下也不大甘心,就随便译几句我所能懂的,贩入中国,——总算也没有买全不“稳当的股票”,而也聊以自别于“青年”。
  
  至于作者的事情,我不想在此绍介,总之是一个现代的法国人,也能作画,也能作文,自然又是很懂音乐的罢了。
  
  《面包店时代》译者附记
  
  巴罗哈同伊本涅支一样,也是西班牙现代的伟大的作家,但他的不为中国人所知,我相信,大半是由于他的著作没有被美国商人“化美金一百万元”,制成影片到上海开演〔3〕。
  
  自然,我们不知道他是并无坏处的,但知道一点也好,就如听过宇宙间有一种哈黎慧星一般,总算一种知识。倘以为于饥饱寒温大有关系,那是求之太深了。
  
  译整篇的论文,介绍他到中国的,始于《朝花》。其中有这样的几句话:“……他和他的兄弟联络在马德里,很奇怪,他们开了一爿面包店,这个他们很成功地做了六年。”他的开面包店,似乎很有些人诧异,他在《一个革命者的人生及社会观》里,至于特设了一章来说明。现在就据冈田忠一的日译本,译在这里,以资谈助;也可以作小说看,因为他有许多短篇小说,写法也是这样的。
  
  《Vl.G.理定自传》译者附记
  
  这一篇短短的《自传》,是从一九二六年,日本尾濑敬止编译的《文艺战线》译出的;他的根据,就是作者——理定所编的《文学的俄国》。但去年出版的《Pisateli》中的那《自传》,和这篇详略却又有些不同,著作也增加了。我不懂原文,倘若勉强译出,定多错误,所以《自传》只好仍译这一篇;但著作目录,却依照新版本的,由了两位朋友的帮助。
  
  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十八夜,译者附识。
  
  《描写自己》和《说述自己的纪德》译者附记
  
  纪德在中国,已经是一个较为熟识的名字了,但他的著作和关于他的评传,我看得极少极少。
  
  每一个世界的文艺家,要中国现在的读者来看他的许多著作和大部的评传,我以为这是一种不看事实的要求。所以,作者的可靠的自叙和比较明白的画家和漫画家所作的肖像,是帮助读者想知道一个作家的大略的利器。
  
  《描写自己》即由这一种意义上,译出来试试的。听说纪德的文章很难译,那么,这虽然不过一小篇,也还不知道怎么亵渎了作者了。至于这篇小品和画像的来源,则有石川涌的说明在,这里不赘。
  
  文中的稻子豆,是Ce
  
  ato
  
  ia siliqua,L.的译名,这植物生在意大利,中国没有;瓦乐敦的原文,是Félix Vallo-tto
  
  。
  
  六 小说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
  
  迦尔洵(Vsevolod Michailovitch Ga
  
  shi
  
  1855—1888)生于南俄,是一个甲骑兵官的儿子。少时学医,却又因脑病废学了。他本具博爱的性情,也早有文学的趣味;俄土开战,便自愿从军,以受别人所受的痛苦,已而将经验和思想发表在小说里,是有名的《四日》和《孱头》。他后来到彼得堡,在大学听文学的讲义,又发表许多小说,其一便是这《一篇很短的传奇》。于是他又旅行各地,访问许多的文人,而尤受托尔斯泰的影响,其时作品之有名的便是《红花》。然而迦尔洵的脑病终于加重了,入狂人院之后,从高楼自投而下,以三十三岁的盛年去世了。这篇在迦尔洵的著作中是很富于滑稽的之一,但仍然是酸辛的谐笑。他那非战与自我牺牲的思想,也写得非常之分明。但英雄装了木脚,而劝人出战者却一无所损,也还只是人世的常情。至于“与其三人不幸,不如一人——自己——不幸”这精神,却往往只见于斯拉夫文人的著作,则实在不能不惊异于这民族的伟大了。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附记。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二)
  
  迦尔洵(Vsevolod Michailovitch Ga
  
  shi
  
  )生于一八五五年,是在俄皇亚历山大三世政府的压迫之下,首先绝叫,以一身来担人间苦的小说家。他的引人注目的短篇,以从军俄土战争时的印象为基础的《四日》,后来连接发表了《孱头》,《邂逅》,《艺术家》,《兵士伊凡诺夫回忆录》等作品,皆有名。
  
  然而他艺术底天禀愈发达,也愈入于病态了,悯人厌世,终于发狂,遂入癫狂院;但心理底发作尚不止,竟由四重楼上跃下,遂其自杀,时为一八八八年,年三十三。他的杰作《红花》,叙一半狂人物,以红花为世界上一切恶的象征,在医院中拚命撷取而死,论者或以为便在描写陷于发狂状态中的他自己。
  
  《四日》,《邂逅》,《红花》,中国都有译本了。《一篇很短的传奇》虽然并无显名,但颇可见作者的博爱和人道底彩色,和南欧的但农契阿(D’A
  
  u
  
  zio)所作《死之胜利》,以杀死可疑的爱人为永久的占有,思想是截然两路的。
  
  《贵家妇女》译者附记
  
  《贵家妇女》是从日本尾濑敬止编译的《艺术战线》译出的;他的底本,是俄国V.理丁编的《文学的俄罗斯》,内载现代小说家的自传,著作目录,代表的短篇小说等。这篇的作者,并不算著名的大家,经历也很简单。现在就将他的自传,译载于后——
  
  “我于一八九五年生在波尔泰瓦。我的父亲——是美术家,出身贵族。一九一三年毕业古典中学,入彼得堡大学的法科,并未毕业。一九一五年,作为义勇兵向战线去了,受了伤,还被毒瓦斯所害。心有点异样。做了参谋大尉。一九一八年,作为义勇兵,加入赤军。一九一九年,以第一席的成绩回籍。一九二一年,从事文学了。我的处女作,于一九二一年登在《彼得堡年报》上。”
  
  《波兰姑娘》是从日本米川正夫编译的《劳农露西亚小说集》译出的。
  
  《食人人种的话》译者附记
  
  查理路易·腓立普(Cha
  
  les-Louis *******e 1874—1909)是一个木鞋匠的儿子,好容易受了一点教育,做到巴黎市政厅的一个小官,一直到死。他的文学生活,不过十三四年。
  
  他爱读尼采,托尔斯泰,陀思妥夫斯基的著作;自己的住房的墙上,写着一句陀思妥夫斯基的句子道:
  
  “得到许多苦恼者,是因为有能堪许多苦恼的力量。”但又自己加以说明云:
  
  “这话其实是不确的,虽然知道不确,却是大可作为安慰的话。”
  
  即此一端,说明他的性行和思想就很分明。
  
  这一篇是从日本堀口大学的《腓立普短篇集》里译出的,是他的后期圆熟之作。但我所取的是篇中的深刻的讽喻,至于首尾的教训,大约出于作者的加特力教思想,在我是也并不以为的确的。
  
  一九二八年九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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