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日本商业考察,故友重逢 (第1/2页)
一. 日本最大中文报纸《华文周报》社长顾笑言: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出现了一次中国知识分子和文化人东渡日本学习的高潮。与上个世纪初的留学日本热有一比。那次留日精英中产生了梁启超这样的忧国忧民的政治家,也产生鲁迅这样不畏强暴的文化“战士”及郁达夫,李叔同(弘一法师)等开一代先河文学艺术家。但这批留日学子归国主要是从商及学术研究。
其中我熟识的八十年代校园诗人中就有四位:苏历明,顾笑言,李占刚和刘晓峰。苏历明,李占刚和刘晓峰毕业先后回国,苏历明投身投资银行界,一直做得风生水起;李占刚从上海到北京人民大学读博士后创业三年受阻,新冠后返沪做了寓公兼驴友;刘晓峰去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当起了教授。那时我们四个经常约在北大和清华之间的万圣书园或上岛咖啡下小时候最喜欢的军棋取乐和消磨时间,当时我曾开玩笑他们三人是“汉奸帮”。不久又联合同在春城大上学的校园诗人包临轩和任白兄一起创办了网络诗刊《光年》,也算重操旧业。而顾笑言则留在东京创办了全日本最大的中文报纸《华人周报》,同时利用办报积累的资本和人脉开始做中日俄贸易主要是走私车生意,我还在国内帮他兜售过奔驰车。
本章主要讲述笑言兄在日本及之后归国期间我与他的友情和交往一一
我与顾笑言在八十年代初大学其期间就有过一面之交。他那时是苏历明主编的吉林大学《北极星》诗刊的主力诗人,1985年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北京新华社总社做记者。1990年赴日本留学。
我与他第二次见面是1992年的蓝城,当时我已投身商界正二次创业。他陪同第一任太太,大学时代的恋人一起探望岳父岳母。他一米八四的大个,一件米色风衣,身材颀长,一副金丝边眼镜后面的小眼睛总是笑咪咪的,不时射出锐利的光芒。她的太太穿着一件长款黑色皮夹克,风姿绰约,肤色白皙。俩人走在一起,才子佳人是也。我和那时还在热恋中的太太请他们夫妇俩在“天天渔港”吃了一顿海鲜,交流了彼此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其间他在筹备办中文报纸事宜。
此次赴日本商业考察期间,我最想见的也是唯一有交情的朋友就是他了。行前我还专门上网搜阅了他的近况,尤其一个关于他的专访表明他的新闻事件已经走上正轨并大见成效了。特附录如下:
《华文报纸在日本渐受重视,可当实用中文教材》2005年11月18日
“华声报东京消息:日本中文报纸《华人周报》的发行人顾笑言日前在日本驻华使馆举行的一个小范围交流会上介绍了日本华文报纸的发展现状。
据世界新闻报援引顾笑言介绍,日本外务省的官员非常重视和华文媒体的交流。国际报道官千叶明先生经常会到报社和大家沟通,请大家吃顿饭,聊聊天,互相沟通一些中日方面的信息。
在一些涉及到中日关系的重大问题上,在日华文报纸也成为日本同行关注的对象。在今年春天中国一些地方出现反日游行时,日本的NHK电视台就到《华人周报》采访顾先生。而在有华人犯罪时,日本的警察也会找上门来,希望《华人周报》提供协助,发表嫌犯情况。
日本华文媒体之所以有这样的影响力,关键在于华文报刊近年来的发展。在日华人在短短的20来年里,先后在东瀛岛国创办了近200家大小报刊。在所有日本非日文媒体中,华文媒体所占的数量是第一位的。目前仍在出版发行的中文报纸约有30家,包括周报,月报,半月报,旬报等。
华文报纸兴旺的背后是在日中国人数量的增长。上世纪80年代是15万人;90年代初,接近30万人;2005年是60万人。他们生活趋于稳定,当然也需要华文报刊。
更有趣的是,现在不少学习中文的日本人都把华文报刊当作实用的中文教材,他们也成为华文报纸的固定订户。
日本的华文报纸发行量也迅速增加,现在日本最大的三家中文报纸是《中文导报》、《东方时报》和《华人周报》。《华人周报》发行量最大,每期能发行3万份,发行量最低的华文报纸每期也有3000份。
顾先生称,日本读者有良好的阅读习惯,与日本报纸的发展势头相比,在日华文报纸还有相当大的提升空间。目前存在的突出问题,是采编队伍仍需要壮大。《华人周报》68版,但从事采访编辑工作的只有5人。受人力和物力的限制,各报的独家新闻比较少,不少版面靠从国内和港台报刊摘取的资料拼凑而成。”
到东京的第三天我在出席“亚太零售商大会”大会期间接到他的电话约我晩上吃“毁誉参半”的海䐁。因为我之后看过那部著名的纪录片《海豚湾》,所以对此次美食之险记忆犹新。他让我告之会址说派他的奔驰600来接我,我客气地推托,他用老友别见外的嘲讽口味说道:“我知道你们在国内的人都好面,也给你长长脸哈”,盛情难却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奔驰车载我到了一家小街深处不起眼的餐厅,店面不大但气派不凡。他站在门口笑吟吟地迎接我,紧紧握手后相携走入其中一个角落坐下后他说:“我今天还约了在东京“避难”的诗友刘波,你俩也认识吧”
“他在北京春风得意时见过一面”,我淡淡地应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刘波不仅因为在国内做文化产业名噪一时,更因是一线女星许晴的前男友而绯闻圈内外。我将在本章的下半部专文介绍。此处省略。
坦率地说这顿海䐁宴我并未吃出特别的味道,但肯定花费不菲。老友的热情我是颇为心领的。
吃完饭他还请我到他刚置的豪宅喝茶,日本豪宅的标准不像国内以大为首,而是以品质,地段和服务见长。那天还遇到了他的第二任年轻太太和小公子。我对他的事业成功和家庭幸福表示了由衷的祝贺!
转眼到了10年后的2016年,听说他携古都人的第二任太太返回西安创业,他投资叁股了一家高新区的普惠互联网金融公司任CEO,嫂夫人开了一家网红德国啤酒屋。我2018年去西安为一家学员企业做诊断和咨询,他亲自驾驶劳斯莱斯座骑到机场接我,气派不减当年。并去他自家的饭店喝到午夜,酣畅淋漓。
期间他也几次上京,我也倾力回请,他还加入我们的日本“汉奸帮”小团伙一起下裁判军棋,也是一位高手。而且我们还拉了一个“ 80年代”老友微信群,几乎每天都互相唱和与调笑,乐在其中,其乐融融……
2019.9.24微信接到他的问候,很是感动:“最近可好?昨晚梦见和你一起喝酒,好久未见,想念所致吧。”
他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是2019.11.28,“感恩中生命中有你”短句配有一个黑白图片:一个男人在悬崖边正伸手拉一个正在坠落的同伴。旁白:做人有情有义,帮我一次,记您一生。
2020年元旦互致新年祝福后就失去了音信和联系。后听诗友苏历明透露,他投资网贷P2P公司因新冠疫情暴雷隐遁,有人说潜回了黑龙江老家,也有人传他又“润”返东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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